第422章 过程挺曲折
第四百二十二章 过程挺曲折
“对，就是我大爷，你别不信。”冯新纠正道。
“好吧，真是你大爷。”我点头。
“行了，别说这些了。”冯新挥挥手，“这里隐蔽又安全，在这种时候。
我们私下见面确实得小心点，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评分结果出来了。”
我心里一紧，表面却不动声色：“情况如何？”
冯新抿了一口茶，似乎在酝酿情绪，“技术分70，价格分30，加起来总共100分。
先是由小组讨论，再进行打分。
邱总对你们可没少说风凉话，他说你们的方案只是为了吸引眼球，不遵循常规。
他更倾向于信达和飞讯的方案。
我原本以为他是信达的铁杆支持者，没想到后来转而支持飞讯了。
那天会上，邱总的发言相当激烈……”
我心想，邱总表面上支持信达，实际上是为飞讯站台。
或者更准确地说，他一直站在林涛那边。
林涛的影响力果然非同小可，连邱总都成了他的手下，甚至不惜采取极端手段。
这真是让人感到意外。
“虽然我不敢直接反驳邱总，但我还是尽量为你们说了些好话。
毕竟，说话要讲究方式方法嘛，等邱总离开后，大家明显轻松了许多。
我发现之前支持信达和飞讯的一些同事，态度开始转变。
一方面，你们的方案确实出色，既有前瞻性的创新，又具备很强的实际操作性。
另一方面，大老板俊总对你们的方案非常感兴趣。
而齐总一向听从俊总的决定，其他人自然也会跟着调整立场……”
见我似乎有些不耐烦，冯新赶紧说道：“好吧，我直说。
最终的技术评分，信达得了58分，飞讯65分，而你们摩派则获得了67分。”
“我们技术分第一。”我松了一口气，“不过分数差距并不大，价格分又是如何呢？”
“你们的技术实力远超其他两家，但飞讯的技术分还能这么高，说明他们在立金的人脉不错。
价格分是在所有人面前公开拆封计算的，确保了公平性。
信达的价格分达到了25分，这是个很高的分数。”
随着冯新的描述，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紧张。
原本我满怀信心，但现在被冯新这么一折腾，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跳个不停。
“你们摩派的价格分是17分，比信达少了8分。
这样一来，信达的总分是83分，你们以84分险胜。
我当时真是捏了一把汗，飞讯的成绩还没出来时，我都替你们着急呢！”
听到这里，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平静地说道：“看来，我们赢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冯新显得有些失望，因为他还想继续吊我的胃口。
我答道：“如果我们输了，你也不会这样绕圈子了。
你肯定会直接安慰我，而不是在这里故意拖延时间。”
“唉，你这人真机灵。我当时紧张得不得了，想着这次竞争激烈。
没想到最后关头飞讯的价格分只有15分，总分80分，连信达都不如，真是让人意外。”
我轻笑一声：“他们可能觉得稳操胜券，所以报价很高。
幸好，最终的评分证明了我们的实力。
那么，最终的结果什么时候公布呢？”
“三天后会正式宣布，通常情况下，得分最高的会被选中。
这次应该没有悬念了，你们摩派要中标了，价值一亿三千万元的大单。”
冯新搓了搓手，仿佛这笔钱已经到了自己口袋里。
我则问了一个让他措手不及的问题：“如果这次不按常理出牌呢？”
“啊？你的意思是？”冯新一时没反应过来。
“刚才你说，按惯例我们能中标，那万一不按惯例呢？”
“我们还没遇到过不按惯例的情况，你放心。
来，先喝口茶，等正式公布后，你得请我喝一杯。
我为了这事儿，真是费了不少心力。”冯新说话时眉飞色舞，似乎还有话没说完。
“我知道，不会亏待你的。”我安慰道。
我们轻轻碰了碰杯，但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我退了宾馆的房间，搬到了张书胜在京都的住处。
晚上八点，张书胜出门玩去了，我独自一人待在家里钻研。
自从脑子开窍后，很多事情对我来说都变得容易多了。
网络上的信息和专家的意见常常能激发我的灵感。
我刚刚又回味了一遍亚萨的话，脑海里冒出了几个新点子。
正当我沉浸在实验中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起初我没在意，直到快响完了才瞥了一眼，发现竟然是陈妍打来的！
我连忙伸手去拿手机，却因为太紧张而失手让手机掉到了地上。
我急忙捡起手机，迅速按下接听键，幸好在对方挂断前接通了。
“你终于接了，我正准备挂电话呢。”陈妍的声音传来。
“对不起，我刚才太投入了，正在写程序。”我解释道。
“那我打扰你了，要不我先挂了？”
“别挂别挂！”我急忙说道，“其实我一直盼着你的电话。”
“真的？”陈妍轻声笑了，“同事告诉我，你最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
不过我没时间回，有什么事吗？”
“就不能随便打个电话吗？”我问道。
陈妍回答：“没事打电话多奇怪啊，我订婚了，不接受调.情。”
“调.情？朋友间的问候都不行吗？”
“朋友？男女之间哪有纯粹的友谊。
朋友都是基于利益的，没有利益关系的朋友是不存在的。”陈妍的语气显得有些冷淡。
“你的意思是什么？”我笑着问。
“这就是事实。”
“真没想到……”
“真没想到我会这么现实、功利。”陈妍直接接过话头，“没其他事的话，我挂了。”
“等一下，我想感谢你。”我赶紧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提醒我那件事，又借我车。
我根本不可能挽回一切，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真的非常感谢你。”
“小事一桩。”陈妍的声音软化了许多，“对了，你们那件事进展如何了？”
“现在看起来还不错，只是结果还没出来。
整个过程挺曲折的，如果感兴趣，改天再详细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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