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她是谁
“乐乐。”
楚嘉禾的声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氛围。
秦乐之连忙扭头,看见她正向自己走来。
走近后,楚嘉禾才看清秦乐之身后的男人,她的表情明显一滞,“予时哥,你还没走啊。”
盛予时勾起唇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马上就走。”
楚嘉禾挽上秦乐之的胳膊,对他说道:“那我们先走了。”
“嗯。”
简单的几句话后,楚嘉禾才扶着秦乐之向路边走。
盛予时看秦乐之走路不稳的样子,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乐乐,你刚才没跟予时哥吵架吧?”楚嘉禾问道。
秦乐之不明所以,“没有啊,我们吵什么?”
听她这么说,楚嘉禾才放心下来,“没吵就好,刚才还以为你们俩个又怎么了,吓的我赶紧过来找你。”
“我们两个……会吵架吗?”
楚嘉禾也懵了,看着秦乐之迷茫的神情,便说道:“何止吵架,你们两个谁也看不惯谁,见面后不是谁也不理谁,就是在阴阳怪气。”
“之前我还以为你喜欢他,但后来才知道,你就是单纯的看不惯他那副嘴脸。”
秦乐之听完她的话,才想起来自己刚才的动作和语气,以及盛予时对她说的那句话。
他是发现了?
一直坐到车里,秦乐之还在想这个问题,眉头就没松开过。
楚嘉禾说了一下秦家的地址,司机才驱车离开。
“乐乐,你想什么呢?”
秦乐之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只能故作镇定的一笑,“没什么。”
只是她扭头看见车上的环境似乎跟她来时的不一样,就问道:“嘉嘉,这个车……”
楚嘉禾看她的神情,觉得她刚才应该是被盛予时吓到了,所以现在才发现自己坐的不是一辆车。
“去取车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喝酒了不能开车,就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了,以至于耽误了一些时间。”
秦乐之似懂非懂的点头。
原来在这个国家,喝酒之后就不能开车。
而楚嘉禾一向没心没肺的,很快就把刚才事给抛在脑后。
“乐乐,你今天晚上简直太帅了,把林星哲打的落花流水,你是没看见他们的脸色,比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还要难看,我一想到就心情不要太好!”
秦乐之只是笑了笑,“那是他们活该。”
“你说的对,就是活该,谁要他们没事找事。”楚嘉禾说完,忽然想起来秦乐之也挨了一巴掌。
于是她把秦乐之的脸捧过来,看见上面已经有了轻微发肿的趋势。
“你的脸。”楚嘉禾很心疼,“乐乐,你下次可别这样,我会很愧疚的。”
明明是自己的祸,她才不要好朋友替自己扛。
秦乐之拿下她的手,丝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不疼的,你都说我是你的好朋友,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
“什么应不应该,下次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跟你绝交!”楚嘉禾故作生气的瞪她。
绝交?
是断绝关系的意思吗?
秦乐之在心里思索了一下,觉得应该是这样没错。
又看见楚嘉禾的样子,她连忙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你。”
“这还差不多。”楚嘉禾缓和了脸色,又伸手摸摸她的脸。
“不过乐乐,我很好奇,你之前是不会骰子的,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厉害了?”
秦乐之愣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自己总不能说她不是原来的秦乐之吧?
这种事情就算说出来应该也很荒唐。
她是不是还会把自己当成怪物?
沉思了几秒,秦乐之才说道:“应该是气运好一些吧。”
对于这个解释,楚嘉禾也没有怀疑,她点点头,“不过你这运气也太好了,一下子就赢了三局,还让他们欠了十二个巴掌,等下次见面,要是那个林诗诗敢嚣张,我就一点不会手软。”
想到刚才在酒吧的场面,楚嘉禾都后悔自己没多扇几巴掌解气。
又聊了几句,司机把车停在秦家庄园外面。
“小姐,秦小姐,到了。”
楚嘉禾降下车窗,对秦乐之说:“乐乐,你快回去吧,脸上的伤记得用冰块敷一下。”
秦乐之笑着点头,“好,你也回家吧。”
看着楚嘉禾离开,秦乐之才转身往里走。
夜晚的庄园也很好看,一路上都有会发光的灯照亮。
不似在宫里,哪里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烛光。
与此同时,京城某处私人宅院内。
盛予时一路上都在想刚才秦乐之的反常之处。
尤其是自己问到那个问题的时候,她的神情也明显不对劲。
可自己之前明明是看不惯她的,怎么今天对她的事这么上心了?
他烦躁的抓抓头发,踱着步子来到酒柜前,从里面拿出一瓶酒和一支酒杯。
褐色的液体倾倒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借着上面冷白的灯光,似乎还能看见它散发出来的香气。
盛予时握着杯子,仰头,一口全部喝进去。
杯子里面还加了冰块,带着丝丝凉意的液体在经过喉间时,辛辣的味道似乎也被冲淡了。
连带着脑袋里的烦躁也一扫而光。
盛予时把杯子放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他没有在意,而是觉得自己今天好像在看见她时,就已经在不自觉的被吸引了。
这是之前自己见到她时,所没有的表现。
而且没发烧前的秦乐之,也绝对不会有那样的气场。
可她今晚在酒吧玩游戏时候的神情,分明就是运筹帷幄,并看透了林星哲一切的小心思。
在最后一局之所以会选大,就是知道他会跟着自己一起选。
而她也正好用那个所谓的规矩。
让自己在明面上看起来就像是被林星哲逼着才改成了小。
殊不知,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包括自己!
盛予时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没错。
在酒吧时,他还以为是自己最后帮她解了围,可现在想想,她怕是故意那么问的。
就是知道自己一定会说出维护的她的话。
至于原因嘛,他想,大抵是因为自己是楚嘉禾找来的人!
能有这样的胆识和心机,还把周围所有人,包括自己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
盛予时不相信秦乐之只发了个烧就能生出来这么多心眼。
再加上自己最后问她的话。
当时她的眼神给自己的感觉,就好像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问。
她的眼底,藏着害怕!
若不是秦乐之,那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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