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真正赚钱的是卖水
第193章 真正赚钱的是卖水
四千担。
曹昙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这就是四十万斤,折几百万两银子。
还有金、铜、铜、锡等等。
眼睛都直了。
梁莘问曹昙:“女真人,以当下的人口基数,他们扛不住。倭子们疯起来,在盛唐面前都敢炸刺的。所以,要辽人去,辽国人口金,有个百八十万人过去,倭子也就全灭了,银子最终,还是我的。”
曹昙问:“契丹人去了,银子怎么会还是你的。”
梁莘笑问:“你不懂,有地方发现金矿,许多去人去了,有人丢了命,有人发了财,你能理解吧。”
“能。”
梁莘继续讲:“唯一稳赚不赔的,你知道是什么生意,我指在金矿。”
“是什么?”
“卖水的。”
曹昙听完脑袋嗡嗡的,可仔细一起,梁莘说的对。
在金矿里,你有金子可能就被同伴给半夜整死了,但唯独卖水的,或是卖饭的,肯定是赚钱的。
梁莘:“水师,我大宋水师如何是天下独一份,辽人没船,你说呢?”
“夫君英明。”
说完,曹昙又问:“那倭人呢?”
梁莘:“去死好了。”
头一次。
这是曹昙头一次听到梁莘嘴里说出这么冷血的话来,甚至于对西夏人,梁莘还说打下西夏的城池,可以去抢西夏贵族,但多少留点仁义,别太欺负穷苦人。
而说到倭。
梁莘竟然很直接的就四个字:去死好了。
曹昙没再问。
无所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梁莘还没讲完:“你看,契丹人去挖银子,女真人会眼红,高丽人也会,甚至于西夏人,草原上那些部落都会。我很公正,我负责划片区。然后呢,挖银子的人需要吃喝用度,还需要工具,我负责卖工具、卖粮食,买矿石什么的。”
“这时间久了,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你说他们听我的,还是听辽主的呢?”
曹昙回答:“还是会听辽主的。”
梁莘非常坚定的说:“不会,众生平等之下,辽主也要跪,他们会听我的。”
曹昙懂了。
她明白,所有的这一切,是建立在,梁莘拥有众生平等之后的事。
梁莘:“再回到眼下,辽国析津府城外几百亩地,如果造就了成百上千辽国的富人,你说我在析津府有没有话语权。那边辽国的官,会不会半夜睡下就无法醒来呢。”
“还有,你知道西夏人来了汴京,为何不提谈判的事?因为他们懂,兵锋所指之时,根本就没有谈判的契机,无论如何也要等先停战。所以,正义与真理,让天下歌舞升平,温饱让天下安宁,财富则会让人无法无天。”
这套理论,绝对把曹昙说懵了。
她也是从小读书的,却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古怪的言论。
静下心来细想。
她却找不出半点梁莘这番话有什么错误之处。
军器监的众生平等若是装备税赋营,一营抵十军的战力之下,西军再强也不会有半点忤逆之心,辽军也不敢轻易南下,女真人再疯狂,想一想众生平等,也要恭敬作人。
再说当下,汴京城中有许多穷苦人,确实在冬天有衣、有粮、有炭火。
汴京城的治安也好了许多。
财富呢?
那座银山,曹昙自己都眼热,一年能挖几十万斤银子出来,看谁都象是来抢自家银子的。
似乎,自家相公说的非常有道理。
只是,那么大一座银山,相公却完全不当回事。
<div class="contentadv"> 这气度。
自己没选错人。
此时,再说西夏人。
嵬名西和知道李察哥和梁莘打牌的事情,也知道西夏输了好几百亩了。
但又如何?
当下,西夏已经丢失了不知道多少个好几百亩,不算小的城池都丢了四个。那些没城的县、镇丢了已经暂时数不清。
眼下,就宋国朝堂那些臣子的态度。
他们请辽国前来帮着谈判,就是想先停战,然后再要回丢失的那些城池,可那些宋国臣子呢,都没给契丹人好脸色,显然是不怕打。
这事,不好办。
所以,区区几百亩的赌注输掉,眼下还真不是个事。
若是能送宋人那小娃娃几百亩,就算是几千亩,能宋军先停战,也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怎么办呢?
嵬名西和这会满嘴都是泡,西夏新王登基,朝中也是内斗不止。
眼下最可怕的是,夏州被围,和南军司岌岌可危,失了这两地,西夏就等于断了一臂。
急。
西夏。
就西夏这事,陈瓘把梁莘骗了。
他答应梁莘,下次大朝会。
恩,不能叫骗,大下次大朝会肯定会替梁莘上奏疏,但上什么内容却没作承诺。
陈瓘当晚,就通过枢密院每日与西北的正常公文,加了一句。
此时,种师道看到这一句。
这一句的内容是:莘,欲保公,冠军侯,公以为。
就这么简单十个字。
种师道经过了这些天的休养,已经恢复如初,拿着夹在公文中的这一句,他找到了曹评。
曹评看了一眼:“吾儿书房有四句话。”
“曹帅,末将请教。”
曹评回答:“你知道,你背过无数次,令师之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顺便说一句,经他那小妾鉴定,此为真迹。”
梁莘书房中挂有一副字,是真迹。
这是谁写的。
种师道的恩师,张载。
曹评问:“令师教了你什么?”
种师道单膝跪地,举左手:“恩师教我顺天意,立天、立地、立人、立诚、正心、格物、致知、明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曹评再问:“你以文官入仕,想来读书不比我少,也年长于我。我且问你,何人曾为冠军侯?”
种师道没回答,他懂这话的意思。
他不配。
曹评此时扔出一只令箭:“领七路军马,兵压盐池,与折可适相互配合,划线。”
“领命。”种师道接过令箭:“曹帅,何谓划线?”
曹评指了指身边的地图,上面有一条线:“吾儿所画,这条线以南皆为宋土,这便是新的对西夏的防线,给我筑城,顶上去。”
“得令。”种师道中气十足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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