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皇后娘娘
十五分钟后,段左泉心满意足的走出卫生间。
他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带着陶醉之色努力回味刚才的销魂滋味。
从一开始的失去理智,到紧张惶恐,再到最后面的顺利得手。
虞娴的欲拒还迎,那令人沦陷的动人风情,无不挑拨着段左泉本就敏感兴奋的神经。
他竟然真的把自己的师叔给偷吃了。
吃的流连忘返,难以“自拔”。
比起从前碰过的各种女人,这一次,他如飘云端之上,食髓知味,久久无法平静。
或许是虞娴的特殊身份让他感到异常刺激,平日里叫嚣金枪不倒的段左泉硬是没撑过二十分钟。
尴尬,还有点梅开二度的跃跃欲试。
遗憾的是虞娴“宁死不从”,说叶振心马上要到了,不能因小失大。
“都怪你,衣服都扯皱了。”
虞娴整理好妆容,脸染红晕,眼眸滴水的坐到段左泉身边。
这一刻的她哪还有半点长辈该有的架子,有的只是女儿家的憨厚,与那无意间散发的乖巧顺从。
段左泉瞧的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抚摸虞娴的白皙玉腿道:“师叔,只要我成为下一任玄门掌教,我一定会对你好。”
虞娴嗔怪道:“现在就不能对我好了?”
“都,都把人家那样了,还叫师叔,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一肚子坏水,坏水人了。”
虞娴动作轻柔的抓住段左泉作怪的大手,语气急促道:“听话,毕竟是白天呢。”
段左泉按捺心头躁动道:“娴儿,你是我的人,以后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你负责出谋划策,我负责出力气。待我坐上玄门宝座,大权在握的那天,你就是我幕后的皇后娘娘。”
“你不是一直想去玄门禁地开开眼吗?”
“依你,都依你。”
段左泉发自内心的真诚说道:“今日所言天地可鉴,若有半分假话,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虞娴动情道:“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大吉大利。”
“你要是死了,谁来对我好?”
四目相视,两人情意难止。
虞娴羞怯道:“我比你大十多岁,怕就怕人老珠黄的那天,你会嫌弃我。”
段左泉刚想说话,突然闻到厨房传来的焦味,连忙起身道:“娴儿,你的鸡汤好像炖糊了。”
虞娴不为所动道:“叫他过来喝鸡汤是假,在他身上下毒才是真。”
“姓冷的幽冥门余孽不愿出来,咱们就逼他现身。”
“鸡汤糊了,随便找样吃食代替即可。”
“反正叶振心对我心无提防,很容易下手。”
段左泉惊讶道:“叶振心在你这出事,叶罡会第一个怀疑到我们。”
虞娴神秘道:“慢性毒,拿捏好分寸,完全可以撇的干干净净。”
“叶振心在外面包养了一对双胞胎,三天两头的前去玩弄。而我给他下的毒偏偏不能泄露阳精。”
“慈恩老和尚坐镇叶家,光守三十盏气运灯。叶振心一旦出事,必将电话联络冷怪物。”
“事出突然,我下的毒会让他全身无法动弹,回不了叶家。且某些地方剧痛难耐,恨不能死。”
段左泉心领神会道:“跟踪叶振心,等待冷怪物前去营救,除之而后快。”
虞娴胸有成竹道:“对,就是这样。”
“我让你三师叔四师叔联手围攻,还怕杀不死一个旁门余孽?”
段左泉激动握拳道:“轻而易举。”
虞娴邀功道:“我对你费心费力,愁的夜不能寐,你要如何报答我?”
段左泉真情流露道:“拿一辈子报答好不好?”
“切,油嘴滑舌。”虞娴故作不满道:“你该走啦,别在我这碍事。”
段左泉心有不舍道:“那我晚上过来。”
顿了顿,他严肃警告道:“演戏归演戏,不能让姓叶的占到便宜。”
虞娴痴笑道:“哟哟哟,好大的酸味。”
段左泉俯身,贴近女人小巧精致的耳垂腻声道:“你要是不乖,今晚叫你下不了床。”
虞娴媚眼如丝,胸脯起伏不断道:“来呀,看看谁更厉害。”
“咯咯咯,别又撑不过二十分钟哦。”
……
道门,顶层。
沥沥小雨,莫争面无表情的站在天台抽烟。
是的,他学会了抽烟,也喜欢上了香烟带给他的些许麻痹。
或许比不上醉酒来的猛烈,但一口入肺,那“不寒而栗”的畅快确实让人飘飘欲仙。
从一天几根的尝试,到两天一包,再到现在的一天两包。
莫争在短短几个月内将自己变成了老烟枪,吞云吐雾,熟稔至极。
“小年,二师叔那边还没消息吗?”他一根抽完,当即续上一根道:“快半个月了,不应该啊。”
“一个死瘸子而已,没那么难对付吧?”
名叫小年的瘦弱少年躬身回道:“派出的弟子暂时未归,我已经和他们联系过了,目前没发现异常之处。”
莫争又问道:“昆仑呢?”
小年正色道:“除嫣然娱乐城的那场闹剧之外,一切如常。”
莫争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小年打开手的黑伞,走至莫争身后,为其遮挡雨水道:“莫师兄,您让我查的那件事有了点眉目。”
“恩,嘉慕死的那一晚,总部确实有一位内门弟子无故失踪。”
“商迁,武力层,属于他的个人资料莫名其妙的丢失。”
“我问过路统领,他,他说内门弟子从来没有这个人。”
莫争平静的呼吸变得厚重,抬头望天道:“然后呢?”
小年察言观色,忐忑不安道:“我花了点钱,找到了一位和商迁关系不错的弟子。”
“对方告诉我,商迁失踪前曾被三长老暗接见过。”
莫争手的香烟掉落在地,瞬间熄灭。
他挥了挥手,示意小年离开。
直到天台仅剩他一个人,他蹲在地上,嘶声更咽道:“师傅,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徒儿按您的意思下山,为道门争夺气运,难道就失去了男欢女爱的资格么。”
“是,徒儿犹豫不决,让您失望了。可嘉慕是无辜的啊,何至于死?”
他捂着脸,痛哭流涕,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手腕上的银色手链黯淡无光,好似莫争此刻心死莫大于哀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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