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残肢再造
解阳明摸了摸自己的后脊梁,湿透了。
“顾不上跟你解释这么多了,听我说,这虫子很他娘的邪,刚才差点完了我!咱们赶紧烧了它跑路!”
孙道长竟然原封不动的吐出与刚才幻境中同样的话:
“且听贫道一言,《夜郎长生录》记载,血蟝蚿火烧之,毒雾可。。”
乱了,脑子完全乱了。
解阳明赶紧打断他说:
“停,我知道,毒雾可致幻,肉可入药,有残肢再造之奇效。”
孙道长不知何故,屏气敛息,神色显得有些紧张。
“解哥,你还记得《夜郎长生录》?”
解阳明急忙解释道:
“记得个毛,我连书皮都没见过!简单点说,刚才这虫子已经让我幻觉了,可怕到无以言表,回头慢慢跟你解释。这次听我的!咱们不管三七二十一,烧了它再说!”
孙道长欲言又止,片刻后应了下来。
“好!解哥!它一旦受到火的刺激,会瞬间释放大量的毒雾,屏住呼吸,过会点着了,你先往山下跑!千万别吸进去分毫!”
不知那驱人飞奔的法术是否真的存在,横竖这回我要先下手为强!绝不让能让秉一自己留下!
死贫道不死道友!
立刻脱下自己衣服,迅速用火机点着,大喊:
“秉一!憋住气!”
迅速把着火的衣服扔到血蟝蚿上,拉这孙道长猛地往山下跑去!
俩人憋得脸红脖子粗,奔出百十米才敢换气,换了几口气后,头都不回一路跑下山。
仲夏夜的公路旁,蚊蝇乱飞,几只白色飞蛾不断的撞击白炽路灯,发出碰碰的响声。
解阳明累的坐到路牙石上,抹了一把脸上的大汗说:
“秉一,呆会跟你详细说说我刚才看见的,比噩梦刺激多了。踏马的像是自己在演恐怖片一样,片场还不停的换。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种状态下,我竟然没砍死那对狗男女!心中有那股冲动,但是依然能忍住,不知道啥原因。难道我天生逼格高吗?”
孙道长似乎对解阳明讲的恐怖回忆并不感冒。
“啥叫逼格?咱们先回店再议不迟。”
简直是对牛弹琴,解阳明清了清嗓子问到:
“血蟝蚿会不会没烧死?”
孙道长坚定的说:“那虫子身上油气重,应该化成灰了。”
秉一,那粉末可是无价之宝,咱就不能走点心吗?
我啥意思你真不明白吗?
解阳明干脆直抒胸臆:
“烧剩下的粉末不是能残肢再造吗?咱赶紧去收集回来呗。”
孙道长平静如水的回复:
“这一会怕那毒雾还没完全退去,明日再来如何?”
解阳明无可奈何望着天。
“明天会不会下雨?”
孙道长挥挥手转身道:
“神药可遇不可求,看缘分吧。”
怎么感觉不对劲,孙道长平时最爱查阅各种医药典籍,即使他不为钱所诱,这神药也应该有所心动吧。
解阳明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走,找个地方吃夜宵去。喝两杯,缓缓神。”
俩人回到市区,找了个烧烤摊坐下,虽然已经午夜十二点,喝夜啤酒的人依然接连不断,打闹声、嬉戏声、碰杯声,声声入耳。
点了烤羊肉串和毛豆花生拼盘,外加四个小二,解阳明边吃边聊,把自己所见所闻说给孙道长听。
孙道长应和几句,敷衍了事。
结账的时候,解阳明撂下一句:
“老板,这羊肉串怎么没滋啦味,狐狸肉的吧?”
烧烤摊老板戴着一顶鸭舌帽,笑而不语,解阳明感觉这人眼熟,可怎么都想不起来。
俩人回到店里,解阳明和往常一样,直接回到卧室呼呼大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有人敲房门。
砰、砰、砰。
解阳明揉揉眼睛,发现天色已经大亮,想必是怡伶喊自己起床吃饭。
“宝贝!还没起呢,帮我倒杯水。”
过了半小时,这怡伶的那杯水怎么还没送来?
解阳明坐起身来,随手摸起衣服穿上。
咦?
这件衣服不是昨晚上烧了?
难道我记错了?
穿好衣服,走到楼下,崔老师正红光满面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雪茄,怡伶正在一旁沏茶。
嘿,这小姑娘今天穿的裙子咋这么短?
见有客人在,解阳明赶紧整理了一下领口,笑脸相迎。
“崔哥,看你精神抖擞,有啥喜事?”
崔老师神采奕奕的笑道:
“兄弟,你猜!”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老男人满面春风,除了梅开二度,无非就是发了横财。
解阳明调侃道:“我哪猜的出来。说出来咱也乐呵乐呵呗。”
崔老师大喝一声:“断手那混蛋的钱不用赔了!”
纳闷了,怎么手指头没找到就结束了?
解阳明跟着附和道:
“厉害啊!我的哥!怎么成的?”
“那小子的手指头又长出来了!”
解阳明心想,不好,难道是房科那小子昨晚上跟踪自己和道长,把血蟝蚿焚烧后的残渣取走,治愈了残肢?
不应该啊,换位思考,那种不要脸的社会败类就算拿到神药,也得讹上一百万再治啊,他也有机会把那四根断指处理,毁灭证据。
这只一晚上手指头就长出来了?这种奇药若是卖给太监,要多少银子就给多少银子!
解阳明表面上随声附和道:
“那真是恭喜大哥啊!哈哈!相当于赚了一百万,中午咱吃点啥?”
崔老师用色眯眯的眼神扫了一眼怡伶的小臀。
“刚才和她约好了,咱中午去德国餐厅吃烤鹿肉,你收拾一下跟着走吧。”
嘿,这小姑娘这么快就替自己当家作主了?
回头得好好教育教学!
解阳明有些不开心,转头问:
“宝贝,咱整天吃西餐能不能行了?那家日耳曼馆子卖的是麂子肉不是鹿肉,咱去吃点带汤水的。”
陈怡伶冷冷的顶了句:
“那我俩去了,你在这吃泡面吧。”
解阳明觉得今天这俩位都挺怪的,一个精神抖擞,一个脾气见长。
是不是昨晚在去挖坟的路上自己挂了她几次电话生气了?
记得萧舒红就这种脾气,那股劲上来,天王老子她都敢顶,逮住谁堵谁。
解阳明抬头看了一眼挂钟,三根指针都齐刷刷的指在十二的位置,紧盯了几秒,怎么秒针也不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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